闻昌瞪起眼睛:“你既然全都知道,为何还要让我去问明达,白白搭上一桌酒菜。” 车厢里没有灯,那人坐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他的语气依然冰冷:“因为你的话太多了。” 话多? 所以要把他支开,免得他多嘴多舌坏了大事? 闻昌指着那人:“你这个没良心的,早知如此,我才不会陪你一起进京。” “我本来也没有让你陪着,如果不是为了就你,我何必要坐马车,骑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