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死时极惨,死在炕上多日无人发现。” 明卉的手拍在石桌上,生疼。 她顾不上疼痛,兴奋地说道:“就应该如此,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霍誉看着她那张因为喜悦而闪闪光光的小脸,轻声问道:“因律法不能治罪,我师傅动用私刑,惩罚了那人,你不觉得凶残过份吗?” “怎么会?只是废了他的双腿,他是自己死的,再说,那个孩子没有死,并非是他手下留情,而是那孩子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