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些胆量了。”葛巫的声音如硬物刮在铁板上一般刺耳。 霍誉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的目的。” “我也知道你还会把我送回那个鬼地方,呵呵”,葛巫冷笑,“你当我是傻的?我要离开那里,就是永远离开,而不是仅此一时!” 霍誉依然不急不缓,他轻轻说了一个名字:“吕迁。” “谁?”葛巫显然对这个名字还很陌生。 他的反应不似作假,霍誉说道:“他叫吕迁,是师君已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