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他们算哪门子的鸳鸯,我们才是。” 霍誉觉得他已经不能面对鸳鸯了,那可不行,他和明卉的床里床外,都是绣的鸳鸯。 明卉瞟他一眼,幼稚。 她慢条斯理地卸妆,镜中的她,渐渐露出了本来面目,那张毫无瑕疵的纯净素颜。 霍誉弯下腰,把唇印上她的面颊,这么多天,他总算又看到这张梦萦魂绕的脸了。 “卉儿,我想你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灵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