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纪勉把几份密报扔到桌上:“怎么?盯上聂家了?你家里那位放下不管了?” 对于纪勉有此一问,霍誉并不吃惊,他向纪勉借了二十人,就没打算这事能瞒过飞鱼卫。 “与聂大公子有关的一个戏子,他身边的人,曾与那位有过交集,我便让人盯着了。” 霍誉对纪勉讲了当年在保定看过灵灵儿的戏,以及戏班子里有个名叫楚兰君的台柱。 纪勉微微眯起眼睛:“聂大人的事,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