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紧闭的堂屋门,苦口婆心“你可以不认我,但只要你姓霍,你就是霍家人。 冯氏不是好东西,她来投奔你是没安好心,她来京城,不但要恶心我,还要恶心你,你看她若不是做贼心虚,我这般骂她,她为何不敢出来和我理论? 你年纪小,你不了解她,我可是和她做过夫妻的,她性如烈火,连我都敢砍。 你再看看她现在这副熊样儿,哪还有当年的样子? 这是啥? 这就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