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啊。 “不要大意。”霍誉叮嘱,话一出口,他觉得自己唠叨得像个老太太。 明卉把这些东西闻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她又继续闻,这次闻得更仔细,几乎是一寸一寸,终于,她拿起一块帕子,指着上面绣的石榴花开:“你问问这里。” 明卉天生对味道灵敏,霍誉虽然比不上她,可也并非嗅觉迟钝之人,他把绣着石榴花开的地方凑到鼻端,果然,他闻到了澹澹的味道。 不是香味,而像是烧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