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脸,连鼻子也洗了,又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脸上的潮热终于褪了下去。 两个时辰之后,霍誉就回来了,他已经恢复正常,看到神色如常的明卉,霍誉便知道明卉定然也猜到了。 “这不是后加进去的,而是本身就是染料!”霍誉冷笑。 “染料?”明卉也还是头一回听说。 “嗯,是一种花,无论花瓣还是汁液,都是鲜艳的红色,不小心染到衣衫上水洗不褪。” 霍誉见那几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