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做为他给大晋的投名状。 囚车里的夏南风哈哈大笑:“那个荡妇,我杀了她又如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荡妇自己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谁的种。” 夏红云脸胀得通红,阿妈说过,夏南风就是她的父亲,阿妈不会说谎,囚车里这个骂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你既然不想认我,为何还要带着我一起来大晋?” 夏南风鄙夷地看她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了。 夏红云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