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两文一串。” “三文钱给两串行不?” “行啊,自己挑。” 卖冰糖葫芦的是个中年汉子,或许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原因,皮肤很黑,但却不是小鱼这种健康的黝黑,而是深沉得如同被炙烤过的树皮,让人懒得多看一眼。 朵朵开心地数了三文钱,踮着脚尖从草靶子上挑了两串糖最多的。 她给了小鱼一串,自己拿了一串,舍不得去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