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他身边的人,要格外慎重。 “那个小跟班,不是我媳妇的人,他就是我媳妇本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纪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睡眠不足,耳朵幻听了。 “下官是说,那个跟班,就是下官的夫人明氏。”霍誉又重复一遍。 纪勉瞪着霍誉,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胡闹,你每天去的都是些什么地方,带上女卷,万一她吓到了,在诏狱里又哭又闹,岂非成了笑话?”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