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随了她,有个非常挑剔的小鼻子。 “有没有头疼?”明卉问道。 霍誉摇摇头:“不疼,这酒不上头,也没有后劲,喝完睡一晚就没事了。” 他们昨天晚上喝的,是霍誉从京城带来的御酒,过年宫里赏了几坛,霍誉全都带到了保定,给三个舅兄分了。 知道霍誉没有什么事,明卉拍拍炕沿,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来,霍誉刚刚坐下,早哥儿便皱起小眉头,嫌弃地把小脸别到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