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去,花婆婆无奈地看着自家那个狼吞虎咽的孙女,算了,这个就别指望了。 至于家里那个襁褓里就会变脸的,就更不用指望了。 另一张桌子坐着的也是两个穿着蓝布袍子的书生,这两人显然是同窗,但年龄差距有点大,年长的有三十上下,年轻的二十左右,两人低着头,默默啃着手里的烧饼,没有说话。 距离这座茶馆最近的书院,便是出过状元郎的那一家。 郝云深和明达都是这里的学生,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