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

杜若拿起来，“乖乖把它喝了”这六个大字龙飞凤舞的出现在她眼帘，一看就知道，这是厉清川的手笔，除了厉清川，整个江城怕是找不出来第二个能写的这么张扬的字了。

看着这碗里的粥，杜若不知道厉清川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她使劲想了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酒品有多差，愣是啥都不记得了。

她也不是那个硬逼着自己的人，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看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