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内。 煤气灯白炽的光芒下,雷斯诺嘴里咬着一块纱布,脱下外套,用匕首尖端刺入自己肉里,挑出来一枚已经变形的漆黑子弹。 哐当! 沾惹鲜血的弹头落在金属盘上,发出低沉的声音。 比声音更加低沉的,是雷斯诺苍白的脸色。 他额头滚落大滴的汗珠,勉强包扎好伤口,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喘着粗气。 虽然教会中有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