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斜斜射入窗棂,照在了玻璃镜的一角,反射出一道光彩,格外夺目。罗氏瞥了眼远处的大玻璃镜,犹豫片刻,还是坐在了靠床边的红木雕花妆台前。 妆台上的铜镜里,妇人面目不甚清晰,肤色略带铜镜的浅黄色,头发已经齐耳,穿着琥珀色褙子。尽管还俗已经五个多月,她还是不习惯施粉抹黛。如此模样,与那个已经久远了的明艳丽人面目相似,却又迥异。 十四年的时光,带走了青春,风华。曾经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