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把自己一刀刀肢解了。” 沈襄瞪圆眼,看向肖帜:“一刀刀,把自己肢解?” “嗯。”肖帜脸色很不好看,“警方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一条腿割得只剩一根白骨了。正在割自己第二条腿,房间里到处是血。一刀刀一片片地割,就像是古代凌迟一样的死法。警方紧急把他送到医院,可他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死活不让警察抢走他的刀,又踢又打,还把两三个民警都打伤了。” “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