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把我从后颈处拎着,像拎一个包袱。把我扔到了一个地下室,黑漆漆的地下室,一点点光都没有。我尖叫着要跑出去,可被爷爷冷酷地推回去了。 他站在门口,借一点淡而白的月光,对我道:“一个怕黑的孩子,不配姓穆。” 我哭喊着。 我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 我只想出去。 我觉得身后的黑暗像会伸出无数小爪子,凉而硬,一齐向我抓过来,我怕极了,我要出去,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