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霞光便透过窗子,染红了洁白的纱帘,高大的杉树树影在窗帘上随着晨风摇曳。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又时而疏落,时而浓密,象一张张活动而变幻的画片。 沈惊鸿在梳妆台前用木梳帮探讨穷梳理着一头长发,她手巧地在小姐的长发上编了几股龙骨辫,然后再发梢绑了一条鹅黄的缎带,唐琼对镜自视,颇为满意,她高兴地问: “嗯,鹅黄的发带,再配上你给我挑的这身鹅黄的旗袍,白皙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