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薇孤坐空房,一边翻着欧阳修的《花间词》,一边长吁短叹。 “小姐,你何时这般多愁善感?” 碧莲不甚明白词句,但听着说什么“泪”呀,心想自家小姐又不痛快了。 “碧莲,你知道我心里的痛么?像针扎一样的痛!不,比针扎还要痛!它就像在流血,好可怕,好可怕!呜呜……” 陆幼薇嫁进杜公馆,碧莲就像她唯一的亲人,这时她卸下伪装,柔弱得像一滩泥在一个丫头面前掩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