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他却什么话都没说,只俯身对他的副官讲了几句话,就鞭马而去,他的随从们也跟着走了。我满怀不安的回到家里,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以为没事了。可是,第二天,一队军装的人抬了口箱子往我家客厅里一放说,唐督办已经聘定我为他的太太!” 唐老太太摇着一把黑底鎏金鸳鸯团扇,安详地回忆起做她做姑娘时的情事,苍老的面容里还带着豆蔻时的甜蜜。 “抬箱子来的第二天,花轿就上了门,我在哭声中上了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