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玉簪花,每当它开花的时候,必要采一两朵,放在水壶里,嗅嗅花的香,看看那白艳的的花色。然而,每朵花仅有两天的性命,当它飘到我水壶里的时候,不到一天就已凋残了!唉!爱之反而害之!”合上日记,她叹息自己此行就如鸿门宴,但即使飞蛾扑火,那也有一线光明的挣扎?她不再多想,站起身,从旅馆拿了手提包忡忡出门。她接受了侍卫长的建议,向南京警备司令赵朴元寻找突破口,而非贸然惊动委员长,毕竟陆晋川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