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夜色中,他望见窗外荷花池里的荷花已经开始败了,枯黄的荷叶耷拉着下垂,已失去亭亭玉立的身姿,他站在窗边,茕茕孑立,默默叹花。 他冷冽的眼神直直逼视着一个方向,双拳紧握,指缘将掌心划破,一丝鲜血顺着刚劲的手掌往下低淌,他却麻木地忘记了疼痛! 他后悔让沈惊鸿独自来到南京,她从未出远门,人地两生,心思又单纯,已经十几天了,她孤身一人在南京会不会遭遇不测? “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