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瞥了一眼那条喜被,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手却好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想着袁弘一会儿进来,会不会直接将她抱起,压在床上?在这种世道,军阀们看上的女人,哪里还顾及女人的心理感受。 脱掉了身上土红的婚衣,佟婉君叫凤喜给端一杯冰水进来,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让心里的燥火退一退。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凤喜出去了,新房里只剩下了佟婉君一个人,她老实地坐在床边,耳朵警觉地竖着,听着门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