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外一直站着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残忍的告诉她,下一次,她什么时候将那把刀插进男人的心脏,她就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不然,这间黑色的木屋就是凌迟她的最终场所。 她抗拒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字音,仿佛有种力量要冲破胸腔,冲破喉咙。 可最终,她一个字音都没有发出。 男人其实已经快死了,只是还有一些体温而已,他睁开快要阖上的双眼,哑着嗓子说,“姑娘,你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