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虫,稍等订阅) 往旁边一滚,端木槿却是摸到了还没有收起来的绳子。 此时她的眼里只有这只豺狗,如果还有其他野兽在,那么端木槿不死也要伤残,好在没有。 端木槿也已经双手拉直绳子,瞅中豺狗的脖子绕了上去。大张着腥臭的血盆大口,距离端木槿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的时候,豺狗终于全身抽搐咽了气。站起身来穿着坚硬的军鞋,一脚跺在它脆弱的脖子上,豺狗终于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