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于是,直到太阳高照,顾西辞依旧站在那里,除了面色有些苍白,看不出一丝异样。 只是,扶着竹节的手咔嚓作响。 只是,贴身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湿了好几回…… 午时,言溪宁那绞心之痛终于缓解,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清浅跟六月的侍候下更衣沐浴后,她虚弱的靠着床头,“清浅,扶我出去,我要看看康康。” “是。”清浅扶起言溪宁,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