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去清白,否则,他连求娶她的话都不敢这般理直气壮,就怕她恨了她。 这话让言溪宁扫去了不少阴霾,推开顾西辞,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径直的进了阁楼,边走边说:“你想来是困了,在做梦。” 娶她,做梦? 娶她,做梦! 顾西辞哑然。 待她的身影进了阁楼不见,顾西辞眼里的柔情渐渐凝结成冰,嘴角的笑容顷刻间变得嗜血冷漠。 “来人。” “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