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些受不了。 唐喻心就像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敢情的这真的不是她疼的,所以她不能感同身受,而事实上面,她可能不感同身受吗,她都是给某个男人捐了两次骨髓了,其间的疼痛有多少,她不可能不知道。 “姐……” 唐心程再是喊了一些唐喻心,“有没有办法不疼啊?” “有。” 唐喻心抬了抬眼皮,你要试? “要要……” 唐心程用力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