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觉不到晕沉了,低烧已经褪去,但身体却丝毫不觉得利索,相反像挂了千斤坠一般沉重不堪,浑身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恐怕骨头都散架了。 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散的香^艳片段,隐隐约约还能回想起破碎的吟叫声,不能拼凑成完整的画面,但也足能够让徊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可恶的趁火打劫的、没节操、没人性的家伙! 徊蝶用力抓紧了床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