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身发颤,这个男人完全无理可讲,可恶地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偏偏自己又真的无力反抗。 罂煌将军吻得起劲,馨香柔软醉人的唇瓣,怎么品尝都觉得不够。 正凶狼地吻着,突地下颌一阵剧痛,即使是像罂煌将军这样的硬汉子也忍受不了的剧痛,罂煌将军条件反射地松开了徊蝶的唇以及那只一直没有停止过挣扎的小手。 徊蝶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轻质匕首,薄薄的刀刃上正滴着鲜血,那是罂煌将军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