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仅仅一刀入肉,还无法消除徊蝶心中的愤恨,顺手抓起桌面上盛着点心的瓷碟子,照着鲍勃头上的那圈白色纱布就是一下,“啪”,精致的平底青花瓷碟子从底部中央裂了开来,碟子里黄色奶油全黏到鲍勃伤痕累累的脑袋上,堪堪止住的鲜血顿时像泉水一样涌出,白色的纱布不一会就被染成了血红色。 “啊……”又是一声地动山摇的惨叫声,鲍勃两眼珠一翻,仰面跌倒在地板上。 徊蝶一脚踩上他的胸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