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着却抑制不住皱起的眉心。 他肯定很痛苦吧,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徊蝶的心像被钢针扎着般刺刺地痛,如果可以,她宁愿那一枪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要折腾自己相伴相惜了十几年的至交好友。 想着想着,思绪又转到了锦易那几乎被鲜血染红了的躯体上,那冰冷的差点无法温暖回来的肌肤。 对这个小心翼翼地仰慕着自己的少年,徊蝶一直不知道该对他采取怎样的态度,虽然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但见到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