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摆设?” 说完,又深深的叹息一声:“这男人啊,就没有几个是不偷腥的,就没有几个是长情的。小草啊,这辈子娘除了你们姐弟五人,娘是谁也不敢指望,是谁也不会相信了!” 有时候,她也知道,或许自己想的太多了。或许,丈夫确实洗心革面了,确实对他一心一意了。然而,经过了种种风风雨雨,她也确实累了,确实怕了。想一想过去那不堪的十几年,她依然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她觉得,怎么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