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晨的露珠,看起来也很美。 房间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只是有清晨的风‘簌簌’的吹动着薄薄的细纱窗帘的声音。 唐凌似乎也不以为意,转身,为依旧在床上昏迷着的彼岸掖了掖被子,然后坐在彼岸的身旁握住了彼岸的手。 三天的时间,唐凌已经恢复了不少,至少可以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那样行动了。 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应该才是最艰难的时刻吧。 唐凌现在都不能忘记,七八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