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半盏茶工夫,那侍卫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急步走来。石中玉不会从服装上看官员等级,但想必这位正是侍卫们口中的张大人,连忙上前施礼。 “见过张大人。” “你是拿着这块腰牌来的人?”张侍卫长上下打量着石中玉,问。 “是。” “夏公公派你来的?”他又问,似乎有点怀疑似的。 “是夏公公亲自交到小的手里,让小的为他老人家进宫办事。”石中玉低头垂目地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