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自个儿的那个男人,还是会我行我素,眼睛也不会眨。 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嫁给他这么多年,她早就明白,他的心是一块冷硬的石头,不会为任何人温暖的。 “白芷。”她喊了一声自己的大丫头,“去二门上盯着,看孙管家回来后都去了哪儿。” 白芷一直在门外侍候着,闻言应了一声就去了。这边魏锁心里明镜似的,却仍然问,“这事……跟孙福珩有什么关系?”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