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后就各司其职,打扫院子、准备热水,当所有事情就绪,大满小满再来侍候她起床。 可是今天,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那人正侧着身,以手肘支着头,另一手拦在她腰间,小心控制着她的伤臂,笑眯眯地看着她,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还没走?”她问。很过分。很打击人。很得了便宜还卖乖。 慕容恪的脸色瞬间由温暖的春天变成严酷的冬天,“没见过比你更过河拆桥的人了”他捏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