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藏头藏尾降了等到外院,却总是关在自个儿屋里不见人的素裹。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把刚才的情形看了多少去。 “少来笑我,你也不过如此!”白芍见左右无人,干脆挑明了说。她向来是被赵碧凡当枪使的,如今习惯了当恶人,豁出一张脸来,说话倒也干脆,“四大美婢,眼高于顶,到头来逃的逃,贬得贬,咱们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笑谁黑。” “有什么好笑的,你我不过是同样的人罢了。”素裹冷笑,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