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不知道还有什么话才能说。 胸口那好不容易被绷带绑着的伤口又开始见红了,她的眉头一蹙,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梓琪就围了上去。 “夜權,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伤口,走我们去医院!”她的字字句句透露着关心,可是湛夜權就像是脚下生根了一眼,就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慕思叹口气,湛夜權也是个性子倔的人。 再看看湛夜风,他好像就是一个无事人一样,妥妥的坐在床边,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