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男人一只指骨分明的手已经握住了整瓶白兰地,凉薄的唇夹杂十分寒意,“我灌了这一瓶,如何?”白微儿盯住他手中的酒瓶,眼眸狠狠一缩,“你是在威胁我?”“我哪有。”他的唇角莫名带起笑意,却堪堪不及黑眸眼底,“浅浅要项链,你又不肯罢休,我能做的,就是奉陪。”“慕辰,你就是在威胁我。”白微儿的隐隐握成了拳头,只是讥诮地微笑,“你的胃病怎能承担下这一瓶白兰地,不是威胁我是什么?”吕先生在一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