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了,你小时候那是闻到血的味道了,才会跟我走的。”苦大深仇。 “是吗?”少年轻而易举的禁锢男人,找准脖子凑上去轻轻划开。 少年眸子一闪,长年累月的相处,他已经知道怎么让这个男人与他共生。 男人任由少年的动作心里发苦,自从吃了少年给他的奇怪透明晶块,他本来就很少生病,现在更是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血更是随意失去,少年吸收他血,这涨回来的速度几乎与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