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只有手编的一张硬草垫子,盖在身上的东西,也是农家自己编的草垫子,只不过比下面铺的褥子柔软了一些。 睡在这样硬邦邦的床上,芙玉现在觉得浑身经血不畅、全身都酸痛难受、脖子还落枕了。 小痴吸了吸鼻子,继续打着鼾。 芙玉洗漱完毕后,一把抓住了它的小脖子,将它的狗身子给提了起来,拎在手里晃了晃。 “醒了吗?” 小痴在半空中扑腾着爪子,听到芙玉问,急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