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就刚刚会走的年纪,后来他们一家三口在外生活,他也只是去过几次,哪里能记得。 这就好办了。 秦旭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显得更加的悲痛,倒也没有勉强靠近他,就这么看着秦以述,“我是你爸爸的哥哥,也就是你的伯伯,你可能对我完全没有印象了,但我还记得我们当初去找楚家要你的抚养权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有理会我们,楚家家大业大,不是我们这种家庭能够面对的,最后我们只能被逼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