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呼了一口气,扯了扯他的头发,看了一眼自己肩头赤金与墨色的交织,轻啧了一声,也就任他去了。 这人多疑敏感,霸道强势惯了,即便是跟他许诺了什么,他也总是会留三分不定在心里。 也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太傅收笔,一双黑眸就这么定定的望着楚瓷的肩头。 已经习惯了这种触感并且被太傅这长时间的作画弄得昏昏欲睡的楚瓷这才是清醒了些,扭头也是看向自己的肩头。 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