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身子猛地一僵,这么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处的小家伙。 夜宴唇角扯动了一下,呼了一口气,再次辩解,“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瓷宝知道我就是这么个性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以前也没接触过什么女孩子,更没有接触过什么未成年,现在看着你也就是觉得喜欢的不行,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夜宴这辈子都没说过这种话,态度也从来没有这么落下去过,也是第一次就这么乖乖的躺在一个人的身下,任由自己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