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漂亮的锦鲤顿了一下,转身用尾巴抽了一下他的指尖。 力气还挺大,有点疼。 傅宿将手缩回来,浓眉微挑,狭长的眼眸之中带着几分暗光,再次低笑一声,“怎么?这是生气了?” 声音有着几分稀罕,毕竟这屋子的原主人被他击溃,一败涂地,只得狼狈离开上京。 结果他来到这里,还被一条鱼给落了脸面? 刘管家在一旁赔着笑,琢磨不清这位爷的性子,他也不敢随便说些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