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重了,什么都忍着。 但宜宁却不知道的,总是怪他不体谅自己。实则体谅都是体谅了的,只是他当时那个什么都说说笑笑的性子,有什么都是说说就过去了,宜宁总觉得他是对她的态度不认真,因为他对任何东西的态度都是这样散漫的。 就是多年之后,她踏青时掉下悬崖死无全尸,他梦里总是听到她的声音:“陆嘉学……我疼。” 每每醒来便再难入睡,昏沉的黑夜里这种声音千丝万缕地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