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屈膝的味道。 宜宁的手指挑着竹帘,静静听着。 周围的陈设虽然变了,但这个屋子一如多年前。甚至是外面种的那株女贞树,枝叶丰茂。 “属下明白侯爷的意思,那立刻回去传话?” 陆嘉学又摆手:“曾应坤还以为自己是总兵,跟我谈条件。你告诉他,现在他们那些人的生死由我,让他好好掂量。” 那人方才领命退下了。 宜宁看到那人走出书房,才放下了帘子走回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