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能保我被释放,黎婼把罪都顶在了自己身上。她被判决了死刑,行刑期在下个月三号。我知道我们俩都是罪有应得,该死。我就是不想她死后连魂魄都要被困在那里,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话落,她的目光又转向了窗外。 在至始至终的讲述中,她的神色都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平静的毫无波澜。就好像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别人的事一样。 对于这两人,我不知道该是觉得同情多一些,还是惋